考。
他不去考，倒是碍不着她什么事。
可爷爷和妈妈会伤心，她舍不得爷爷和妈妈伤心。
只能由着他使唤。
看到书桌上跟狗爬一样的作业本，司悦有种把它当垃圾扔了的冲动。她想就这样的字，哪怕他考试的时候，试卷都会做，老师估计也看不懂吧？！
碰到这样的学生，司悦都忍不住，替教他的那些老师累。
三分钟搞定刷牙洗脸的司景灏，一出来就看到司悦对着他的作业本发呆，走过去抢了作业本随意往书包里塞，“看什么看？”
“我只是想研究研究，某人是如何写出比狗爬还难看的字而已。”
“你才狗爬，你全家都狗爬。”
“我姓司，你也姓司。”意思咱们是一家人。
“你也就在我面前牙尖嘴利。”
在其他人面前，司悦的确是个乖乖女三好学生的存在，“你要不以欺负我为乐，我才懒得浪费那个唇舌跟你说这些。”
“快迟到了，赶紧下楼吃早餐吧。”最后催促了一句，司悦抬脚就往门外走。
司景灏认命地跟在司悦身后，出了房门。
可想到自己这样屁颠屁颠跟在前面那臭丫头身后，有种听她话的感觉，他心里贼不爽。于是，他加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