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的东西,但凡是影响你和司氏集团的人和事,对我来说都是不该存在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若非要拂逆我的意思,一意孤行跟开心在一起,我可不敢保证,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    由于司良的原因,司景灏一直对李娴静这个母亲,格外敬重,从来不会做出让她真的伤心的事。
    可他没想到,李娴静竟是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,有着让人恐惧的占有欲。
    没错,他就是从李娴静那绝不容忤逆的话中,听到了李娴静对他的占有欲,或者说掌控欲。想到她话里的意思,司景灏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,“妈,你自己就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,为什么不能还要对我的婚姻,指手画脚的?”
    婚姻的痛,别人怎么说李娴静都能泰然处之,可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说出来,李娴静有着从未有过的悲凉,“但凡你争气点,不要事事让我操心,我又何须因你将来可能护不住司氏集团,做这些叫人不讨喜的事情?”
    司景灏和司氏集团是她仅剩的东西,她决不允许这两样东西,被人抢夺。但凡可能威胁到这两样东西的存在,她都会想办法毫不犹豫掐在萌芽处。
    “如果你为了保住司氏集团,就要我牺牲自己的婚姻,那我会亲手毁了司氏。”
    冷酷的声音,让李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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