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陶瓷娃娃一动一动,窗下有人捏着童声道——
“小骆驼哥哥,你怎么不开心呀?”
“小猴子妹妹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你就差把难过两个字写在额头上了呀,是不是大家都走了,留下你一个人,孤单寂寞了,你想家了?”
“谁说的?我是男子汉,才不会这么没出息呢!”
“可是男子汉也可以想家啊,生病了当然要有家人照顾才行,你不用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但是,我已经没有家人了,不会再有谁照顾我了。”
“还有我呀,小骆驼哥哥,你忘了吗?你想吃泥鳅吗?”
“那还是……算了吧,小猴子妹妹,我不太想见到你。”
“不要这样,小骆驼哥哥,勇敢一点,不要做胆小鬼,泥鳅可好吃了,真的,肥肥滑滑的,吃了一条还想再吃一条……”
床上,那身白衣再忍不住,一拍棋盘,笑道:“够了,你再说下去,我可把你扔出院子了!”
两个小娃娃一顿,窗下站起一人,清隽灵秀,笑吟吟立在花间,一袭柳色长裙,夕阳笼罩下,乌发飞扬,风中不胜动人。
骆秋迟眼睛亮了亮,却轻咳了两声,装模作样道:“你怎么没有走,没回奉国公府吗?”
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