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庞,他墨发如瀑,衣袂飞扬,不顾周遭惊诧愕然,只目不斜视,一路走向行刑台上的赵清禾。
围在刑场外的书院师生几乎快要沸腾了,人人不敢置信,又激动莫名:“姬世子,是姬世子!”
孙左扬抓着铁丝网,也沙哑着声音难以置信道:“姬文景?!”
旁边的付远之亦是眸光一紧,不可思议地望着那道平静又凛然的背影。
姬文景挺直着脊背,无视周遭喧杂,一路走到了行刑台下,对上了赵清禾噙满泪水的一双眸。
她长睫不住颤动着,他来了,他终于来了,他要来送她最后一程了……
长空下,他们四目相对,风掠起长发,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。
监斩席上的梁帝一拍案几,厉声道:“姬世子,你在做什么?怎敢擅闯法场?”
梁帝知他与赵清禾情意非同一般,此刻见他不答话,更加恼怒:“你简直胆大包天,马上就要行刑了,竟还敢一个人闯了进来,你当这是你家中吗?你意欲何为,难道你要劫法场不成?”
“不是的。”
姬文景终于开口了,只是头也未回,薄唇轻启,背对着梁帝吐出了这清晰的三个字。
他依然望着行刑台上的赵清禾,温柔地笑了起来,缓缓说出了一句石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