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着一具担架朝主营飞奔而来。
“骆老大,杭将军怎么了?”营前两个守卫连忙上前,对旁边紧随而来的骆秋迟焦急问道。
因骆秋迟性情洒脱豪爽,大半年里早已与军营的兄弟们打成了一片,大家对他熟络亲近,口头上都不叫他将军,反而习惯地唤他一声“骆老大”。
当下,骆秋迟挥挥手,脸上镇定如常:“没什么大事,别嚷嚷了,还嫌大家伙不够慌吗?”
担架被抬进了主营中,几位军医此刻却带着人手分散各处,一时难以赶来,杭如雪的部下又开始心急如焚起来:“怎么办,这可怎么办……”
骆秋迟将他们统统推出了营帐,“没有军医,还有老子呢,你们别在这添乱了!”
他扫过哗啦啦围上来的兵士们,冷喝道:“干嘛呢?干嘛呢?不要做自己的事了吗,都围在这干什么?”
“不过中了支羽箭罢了,上头又没有淬毒,老子替他拔了就是,这点小伤你们的杭将军还扛得起,不要一个个摆出哭丧的脸来!”
“行了,老子现在就进去给杭将军拔箭,你们守住外头!”
骆秋迟顿了顿,冷厉的目光又扫过外面一圈兵士,单手叉腰,不怒自威。
“再说一遍,都他妈别慌!要是有谁敢借机生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