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仆而来,眼眶下都黑着一圈,似是好几宿都没有睡觉了。
可那张冰块脸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,只是破天荒的,嘴里说出的话难得这般肉麻,骆秋迟不由在浴桶中抖了抖,龇牙笑道:“不至于吧,杭大姑娘,老子就在这里,又跑不了,你这么急做啥?”
他长眉一挑,凑近浴桶边,满脸促狭道:“真真看不出,你还对老子痴情一片啊?平日里那么严肃的一木头,忽然间这么煽情,老子可有点招架不住呢,你别是吃错什么药了吧?”
杭如雪静静望着那一张无赖的笑脸,表面上毫无波澜,内心却浮起清浅一笑。
是他,那个嘴上没把门,惯会调侃,贱兮兮的骆秋迟,又回来了。
杭如雪轻轻道:“随便你怎么说,只要你能回来,回来就好,其他什么都不重要。”
“哪里不重要了?”骆秋迟伸出湿漉漉的胳膊,抗议道:“没瞧见老子这一身疙瘩吗?要是那几个鬼医调的药汤不管用,换不掉这身□□皮,老子还怎么跟媳妇拜堂成亲,洞房花烛啊?”
真是万年不变的无赖嘴脸,杭如雪置之不理,面不改色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留点疤有什么打紧的,活着就好。”
“哪里不打紧了?老子从前生得多俊俏啊,谁不夸一句玉树临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