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如果你以前老来的话……那你大一大二时有没有在这里碰到过我啊?”
“你是指哪一次?”谭江说,“是你在这弹吉他的那次、还是你在操场上大吼大叫假装要渡劫、还是大声背诵莎翁《暴风雨》片段的那次?”
齐诺一僵,她缓缓地、缓缓地将脸埋在了手里。
“你为什么不出声?”她弱弱地问。
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
的确不是。这么想来,不管看到操场上的人在发什么疯,仍然安静坐在一边的样子,比较符合谭江的性格。
“艺术家……艺术家的行为都是放荡不羁的。”齐诺勉强抬起头,可她一想到自己那些发疯戏精的样子都被谭江看到了,就有种想跟他友尽的感觉,“你……你不要说出去……”
“哦。”谭江点了点头,他停顿了一下,神情不解,“你为什么要介意?你以前在军训的时候不是表演过独角戏吗?”
……是的,她的确表演过一段跟克莱德学的小片段。那片段明明是酸涩的独角戏,可是齐诺演完,底下笑成一片,形成了欢乐的绿海洋。从那一天起,齐诺就知道自己是个搞笑谐星,不适合走表演路线。这也是个黑历史啊!谭江竟然还记得,真要命。
“我……我那时年纪小,表演了个黑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