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邱雁君听了却没有喜色,还冷哼一声:“煞气难缠?你先前怎么跟我说的来着?小伤,只侵入了一点儿,怎么现在又有火毒的功劳了?你怎么那么会嘴硬呢?”
时季鸿:“……”无话可答间,他灵机一动,把脸趴回去,哼唧起来。
邱雁君一开始真以为他是伤口疼,赶紧掀开披风看了两眼,发现伤口没什么变化,本想立即拆穿,但话到嘴边,想起某人被烧的坑坑洼洼的屁股,故意问道:“很疼吗?哪里疼?”
“哪里都疼。”时季鸿顺利跳坑却还不自觉,直到邱雁君一把掀起整件披风,他发觉自己从肩到背到腰到……都一凉!整个人顿时僵住了,如同被施了定身符、石化咒,彷佛头发丝儿都冻住了一样,不能动不能说话不敢呼吸,最好连听也不要听见!
可是邱雁君哪会这么放过他,她故意提起坛子,先从时季鸿屁股开始冲水,一边冲还一边说:“看起来好多啦!长出新肉了,看来要不了多久,皮也会长出来的。”
还是让我死吧!时季鸿死死埋着脸,假装自己已经再次晕了过去。
邱雁君忍着笑冲了半坛子水,先问:“还疼不疼了?”等听到一声含含糊糊的“不疼了”之后,才把披风给他盖回去,还在心里总结:果然对付熊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