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,他一身灵力不受控制,将全身经脉都冲垮了,我们找到他时,已经是个废人,命不久矣。我给他续了命,问了几句话,也没什么新鲜的,他们干的那些坏事,最大的几件都被你爆出来了,其他的跟这些一比,实在不值一提。”
“那他现在在哪?中州?”
“嗯,听说神君前些日子提审了他。”
“提审?”邱雁君失笑,“唐古华是想细问玉山派的功法奥秘吧?拿不到玉简,问问功法也好。他现在到底什么修为?对上宗杲,有必胜把握?”
“返虚中期。正因没有必胜把握,才要临战多做准备。”
邱雁君意味深长的笑起来,问唐晋:“只在这上面做准备了?没……找你?”
唐晋挑眉,摇头:“还真没有。”
邱雁君笑了笑,说:“那你可得小心了。手下的人都可靠吗?”
唐晋也笑了笑:“你这话不该当着狸奴和獾奴就说。”
两个僮仆吓的垂手低头,齐声道:“小人不敢!”
“不敢什么?”唐晋似笑非笑的看过去,“不敢跟白妍说我都和谁发传讯符联络了?”
狸奴獾奴齐齐跪倒,一个说:“白总管虽问过,但小人绝不敢多嘴。”另一个说:“公子的事,小人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