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在剩下的时间里多陪陪你们,弥补一下你们。”
生死关头,才更能够看清自己的想法、真正想要什么。
魏子国嘴唇煞白,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此刻有些镇定不起来。
但他仍强迫自己平静道,“卵巢肿瘤算什么,我明日便带你出国去治疗,你尽管放宽心,你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贺玉兰早就百度过了好几次这个病情,只笑笑不说话。
兴许是觉得气氛太过于沉闷,她连忙换了个话题,“若不是一个小姑娘的提醒,恐怕我只得等到病发才能发现。也是她劝我退一步海阔天空。”
贺玉兰脸上挂着真挚的感激之情。
虽然她得了病,但她却觉得一点也不难过。
魏子国对那未曾谋面的小姑娘顿时好感十足,他问道,“什么小姑娘?”
贺玉兰把简攸宁的事情详细地说了说,又无奈道,“张凤琴对她虎视眈眈,等我走了,还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。”
魏子国低头深思,旋即开口道,“一周后就是我爸七十大寿了,到时候给简攸宁发一张请帖。把张凤琴背后的靠山都请来,敲打一番,自然无人敢动她了。”
首都这片土地上,随便的十个路人,就有七八个家里有权贵关系。
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