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丝们被保安隔离在车外,仍不忘冲着车里的人挥舞双手,更有甚者,追着缓缓行驶的车跑。白格侧过脸,展开一个完美的笑颜,礼貌地点头回应着爱慕者们的热情,车窗却毫无留恋地升了起来。
“我不应该坐在这里。”仿佛突然被扎了一针,清醒过来,徐承渡转身就去扒车门,“我下去帮忙维持秩序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白格松开手,“作为贴身保镖,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徐承渡怔怔地望着手腕上被攥出的一道道红印,有点疼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……”白格开了口,徐承渡被这种客套疏远的开头语式刺了一下,皱了皱眉,“能告诉我你的这只手是怎么回事吗?”
手?被问话的人显然有点懵,茫然抬起头,发现白格的目光流连处,是自己那只伤了筋脉的右手。
那只手的手心和手背皆有一道狰狞丑陋的暗红色疤痕,宛如横亘着一条扭曲嚣张的巨型蜈蚣,可想而知当初受伤时皮肉外翻的惨象,这伤口……像是被什么利器贯穿掌心。此刻尽管已经愈合,但似乎留下了什么后遗症。
“你的手在抖,不受控制的。”白格盯着那只手的视线简直称得上灼热,灼热中又带着点冰冷。徐承渡第一次知道,一个人不用说话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