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低沉,白格听不清他在压着嗓子在说什么,于是伸长脖子凑了过去询问:“你说什么?”
一股清冷的香气扑面而来,徐承渡冷不丁地举起手,将手指放在那人颈部肌肤底下颤动的淡蓝色静脉上,细细摩挲。
他心里其实想的是:颈静脉是人体头部血液回流心脏的管线,一旦破裂,伤口较大的情况下,将会鲜血喷溅,伤者如果无法得到及时救治,几分钟内就将死亡。
几分钟……这人是谁来着?
指腹粗糙的薄茧刺激着敏感的肌肤,白格下意识往后倒退,徐承渡本能地追逐猎物,向前不顾一切地扑过去。
蹲了半天的白格张开双臂接住他,却没能稳住,扑通一声,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,白格的脊梁骨被坚硬的地面撞得生疼。
徐承渡伏在他身上,用牙齿一边的虎牙磨着他原先用手摩挲的那根颈部静脉,被酒气熏染的呼吸一层一层扑打在脖子上,引起生理性的战栗。白格的理智告诉他,身上这人此刻做什么都不受大脑支配,他应该推开他,但是……
仿佛醉意会传染,白格的身体就像好不容易挣脱牢笼的饥饿猛兽,一点都不听从理智的安排,反而与意愿背道而驰,渐渐收紧了双臂,紧紧钳制住徐承渡的腰。
勒得紧了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