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已分。
憋着的那口气彻底呼了出来,徐承渡从方才的自我质疑中退出来,上前半步,“其实,这类戏剧的结局往往会有一个惊天反转,弱者总会在最后一秒险中求胜,一举翻盘。”
白格叼着烟,眼眶被烟雾熏得发红,他仔细端详着那张棱角分明满是坚毅的脸,突然问:“阿渡你,还记得高二那年的那场绑架吗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徐承渡眉角上扬,语气里透出一些自豪,“当时要不是我,你可能当场就被那群残暴的绑匪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他突然瞪大了丹凤眼,有什么可怕的想法一纵即逝。以前年纪轻,从来没联想过一场绑架背后可能会蕴藏什么,也从来没细究过那群绑匪的异样,现在认真回想一下,处处都是疑点。这些疑点都指向同一个可能的动机。
他们一开始就不是想要钱,他们就是冲着白格的命去的!
是谁?陆望吗?
“啊,真羡慕你。”白格拿下香烟,捻熄,“关于那场绑架,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嗯……应该说,我不能记得。”他歪着脑袋,又补充了一句。
喷泉的水珠在淋湿的青铜公鹿脚边飞舞,徐承渡兜住像水柱一般忽上忽下的心,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:他从未像这样,离真实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