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会混到去当梁上君子的地步吧?”
白格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,一副你现在说自己杀人越货我也会咬牙相信的表情。
徐承渡磨了磨后槽牙,压低了嗓音,神秘兮兮地勾了勾食指,“听好了,我只说一次。”
白格从善如流地身子前倾,刷一下把脸凑地极近,几乎鼻尖贴着鼻尖。
近距离地盯着那双桃花眼,要说的话一下子哽在了喉咙。徐承渡忽然发现那双眼睛里的瞳眸其实颜色极深,乌黑乌黑的,像一个巨大的旋涡黑洞,能吞噬掉所有邻近的光线,唯独剩下自己的影像。
“干嘛凑这么近?”他梗着脖子,强迫自己定住不动。
在他意识里,这是挑衅,是一场博弈,是男人就绝不会后退。
“我在认真听你说话。”白格理所当然地弯起眼睛,挑了挑眉尖,示意自己真的是一本正经洗耳恭听。
说话间,彼此的气息缠绕交融,在一个私密的封闭空间,又是这么个暧昧挑逗的距离,徐承渡的体温急剧上升,他在心里冷笑:小样儿,大家都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,搁这儿给我耍什么段位?
于是好胜心作祟,出手如电,一把抓住白格颈间那根黑色的细窄领带,猛地拉向自己,“那就再近点,听得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