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了最后一个问题简明扼要地回答。
徐承渡怒目圆睁,“你脱我衣服干什么?”
白格飘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“你以为呢?”
“我……”徐承渡迟钝的舌头在酒精的麻痹下跟不上提前解脱的脑子,一下子卡了壳,然后昨晚的一些画面这时候排山倒海地涌了进来,脸上顿时青一阵儿白一阵儿,复杂缤纷,煞是好看。
我捧着白格脑袋使劲儿嘬他脸了?
天边炸开一道响雷。
徐承渡大受刺激,腿一软,瘫了下来,难以置信地望向白格,似乎是在征求答案。
白格好整以暇地觑着他,点了点头,确认了。
“啊哈哈哈哈。”徐承渡反应极快地大力捶床,狂笑起来,以掩饰自己的心虚,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这人吧,一喝酒一上头,就喜欢抓着人猛亲。那什么,咱俩谁跟谁?亲一口应该没事吧?你要是不乐意,你再亲回来?”
“哦?一喝酒就喜欢抓着人亲?”白格亲切地微笑起来,“你还亲过谁?”
“这就多了……”徐承渡脑门儿上冒虚汗,决定先把他几个狐朋狗友的名号拉出来溜溜,救了近火再说。于是掰着手指头认真数起来,“像华年啊,钩子啊,大龙虾啊……”
越数,越觉得周身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