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白格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对方说好的由外及里,亲到腿软。
可是,刚一贴上,徐承渡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,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了。只顾着闭着眼睛,手上也收不住力道,把白格的下巴掐得生疼。
白格等得实在没什么耐心了,抚上他的手,想拿开,这一动作不知道是触到了徐承渡的哪根运动神经,他猛然发力,把白格两只手一同举起按到墙上,十指相扣。
“你……”
一句话刚刚起了个头,就被乱吻淹没。
这个吻实在是亲得乱七八糟、全无章法,生涩得像是一只饿了几天迫不及待啃食生肉的小小野兽,用冲撞和低吼野蛮地表达内心的激动和急迫,牙齿在毫无默契的辗转中不停磕碰,发出敲击瓷器般的清脆响声。
大概是徐承渡表现得实在糟糕透顶,亲到一半,白格气喘吁吁地挪开脸,“等一下。”
“唔?”徐承渡迷惑地抬起脸,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。不死心,继续凑上去的时候,被一根微凉的手指抵住额头。
然后他昏昏涨涨的脑袋听到一声压在喉咙里的低笑,“你别动,让我来。”
满是宠溺的语气让徐承渡恍然失神。
趁这个机会,白格直起腰,翻了个身把人压在墙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