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知道。”
他呵了一声,“对于一个曾经混淆过的人,如果再次遇到这种人,你觉得他会怎么做?”
白格的眼底一片灰暗,徐承渡嘴角那抹嘲讽像把利剑,准确无误地插进他的心脏,腹部熟悉的绞痛随之降临。
他张了张口,听到徐承渡淡漠的声音,“既然我分不清真假,那不如权当都是假的,假的是假的,带着点真的也是假的。解决一团乱麻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刀切,省心。”
胃里的翻搅剧烈肆意起来。
“回去吧。”白格像是极为疲乏地揉了揉眼周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徐承渡出去扔了烧烤残渣再回来时,某人已经蜷缩在副驾驶睡着了,睡得极不安稳。
当天晚上,白格吃了安眠药,刚睡下就发起了低烧,徐承渡在微信群里说了一声,仅过了半个小时,游舒舟就风风火火赶来了。
旁观着这位医生忙活着把白格里外检查了一圈,量了体温,喂了药,再挂上盐水。
徐承渡忍不住问:“白……白先生他身体一向这么不好吗?”
游舒舟边收拾乱七八糟的医疗箱,边扫了他一眼,“受了刺激就会这样。他算是我所有病患中,心情影响身体的最完美案例。”
“哦……”徐承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