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帅哥有偏见,觉得这些男人多半虚有其表且弱不禁风,都跟她那吃里扒外的前夫哥一样,“不过你们的革命友谊真是深厚啊,弟兄们拦着不让闲杂人等探病,他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得,不吃不喝狼狗一样盯了咱三天,盯得那几个今年新来的心里直发毛,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躺着的是他媳妇儿,咱棒打鸳鸯呢……”
徐承渡刚刚还在思考是什么总让他提心吊胆、坐立不安的,这会儿脑海中的人影彻底清晰起来,是白格。
这还真不能怪他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,以往几回重伤昏迷,一醒来就是发呆,无人可想,也无人念他,赤条条孑然一身惯了,无牵无挂的。这回冷不丁地多出一个念想来,他还真有点不大适应。
徐承渡有点心虚,目光闪了闪,轻咳一声,“曼姐,你就让他进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邓曼叹了口气,“我就是这个意思,还怕你冷心冷情的,不肯见人家,他好像挺拿你当朋友的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挺可怜……”
邓曼嘟囔着,转身出去唤人。
徐承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心里越发觉得过意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