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轮到儿子了,克夫克子天煞孤星,真邪乎。”
“小声点,俺们啊,只要管好这小子就行了,等上面来了通知,就——”这里诡异地停顿了一下,说话的人像是做了个什么手势,白格惊起一身冷汗,“干完这一票俺们还了老大恩情,得了好处,就出国逍遥快活去,别的事啊,知道得越少越好。”
“诶,说真的,大哥你真能下得去手?”
“嘿?这你就不懂了,哥哥我干的就是这一行,这些都是命数,怪不得我。放在古代,我顶多就是个任劳任怨的刽子手,没了我,还有别人,有什么下不下得去手的呢?”
“晚上不会做噩梦吗?”
“噩梦?我还怕那个?怕那个怎么干这行?”
“佩服。”
“承让。”
白格的牙关咯咯打起战来,他意识到这不是纯粹的绑架,这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,蓄谋已久、精心伪装成绑架的谋杀。
同时,他也认清了一个现实:不论其背后的目的是什么,等待他的唯有死亡。
是的,再不行动就是等死。
他动了动手腕,挣扎着把缚在背后的手伸进屁股口袋,从里面掏出房门钥匙,这是他身上带着的唯一坚硬的东西。迷药的效用慢慢散去,他动用了几乎所能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