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眼皮不自觉便搭了下来,到底是在外奔波了一天,初闭上,呼吸便均匀了去。
齐昭远很快发现,伸手将电视静了音,环顾四周竟没有可以盖的东西,他思索了会儿,正想拿过外套给她盖上,手腕忽就被很轻地碰了下,像是过了电一般,令他鬼使神差地凑近,静看她睡颜。
她睡得并不算安稳,细眉很深地皱着,他的思绪倒回那天的保姆车上,她将他错认为庄雯,抱着他无助哭泣。
其实他一直感觉得到,她定然包藏着一个秘密,一个和宁兆华宁一纯有关,一个和她被雪藏五年有关的秘密。
但他并不想,也没有打算去问。
忽然,侧躺着的人很小幅度地抖了抖,眉头蹙的更紧,但没有醒来的迹象,齐昭远沉思良久,轻手轻脚将她抱起,放至卧室床上,掖好被子。
卧室的窗户还大开着,风咆哮着灌入,将素色窗帘卷起。他走过去掩上,觉察除了风大,雨已停,于是缓步回来,在床边站了许久确定她安稳入眠,而后离去。
宁微澜是睡至半夜被风声吵醒,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,最后的记忆还很清晰,她扶额暗叹,一骨碌爬起小跑至玄关反锁好门,重新回来窝进被子里时,睡意散去不少。
窗外雨已经停了,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