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的陈秀丽和宁一纯,她全身都是血,可他一眼都不看……”
即便得到了及时的营救,母亲依然没能坚持太久,在去往医院的车上,在她怀里断气。她总是记得的,一个家庭从好好的到支离破碎,她不是不想相信爱情,只是本能抵触,害怕重蹈覆辙。
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,齐昭远偏头用侧脸贴住她的发侧,感觉到她似有若无的依赖,收紧手臂。
“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发的微博?”
宁微澜愣了秒,没明白:“什么?”
“忘记了?”他略微挑眉,稍稍回忆了一下,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,然后:“即使恐高,也敢于尝试山坡和蹦极,为什么换成别的就不敢?”
“没有尝试过就退缩,直接认定我和你之前不可能?”他顿了顿,淡声道:“我想我无法苟同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宁微澜直觉否认,可转念一想,她的确是这样,进进退退没个终点,她不知道该接什么,缄默半晌听见:
“既然没有,那不打算大胆尝试一次?”
大胆尝试?宁微澜愣怔后听出他含蓄的话外音,莫名就觉得方才那些悲伤情绪全数被带走,这会儿竟然有些想笑。
哪有人这样,极难得表个白,还弄得像是她主动的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