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帮爸爸的对不对?你和细吟一样心软,如果她在世,肯定会帮爸爸……”
对于宁微澜来说,最不能触碰的那道伤口,是母亲。她可以忍受宁兆华说自己不好,可以忍受宁兆华忽视自己喜欢宁一纯,可以当做从来没有父亲,但他要以母亲威胁自己,她忍不了。
“住口!”
她突然出声,宁兆华话音一顿,面色遂变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宁微澜恶狠狠地瞪着他,重复:“我让你住口,你没资格提我母亲,你不配!”
焦急从脸上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阴鸷,宁兆华凉凉地笑了下:“我没资格?”
“你们已经离婚了,你以什么身份来关心她关心我,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帮你?你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,不要妄图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,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!”
后知后觉自己太过激动,宁微澜闭了闭眼平复好紊乱的呼吸,手指搭在车窗按钮上,打算说完这句就升车窗。
“宁先生,这么多年了,你有你的生活,我和我母亲也有我们的生活,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。”
她累了,那些终究要被埋葬封存的过去,她不想再沉浸了。
沉寂蔓延,宁微澜咬着唇,恍然不觉咬破口溢出的血珠染红唇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