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郦沧山的腰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似乎她的委屈,全部都在郦沧山这里。
“娘,我哪里说过我不管沧海?”郦沧山很无奈,每次都这样,基本上连字都没有改动过,“可是我们家里真的拿不出钱了,半个月前,我们已经给了沧海半吊钱,那是我们家最后剩下的。就是昨天给蘅儿看额头上的伤,楚大夫哪儿还赊账呢,你现在让我们给你钱,我上哪儿给沧海弄钱去?”
关氏提着心终于放了下来,长长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娘,我们家这些年到底给小叔多少钱,你心里没数,可我们心里都有数。我们现在是真的拿不出来了,你要是非要我们拿……也行,你看着办,你看是把我们家这几个谁卖掉,给你的沧海!”
关氏的脾气不大好,要不是碍于韩氏是郦沧山的亲娘,她早就爆发了,就因为是婆婆,头上顶着一顶大大的名叫孝道的帽子,害得她每次都不得不在韩氏面前低头。
“呜呜,那我怎么办啊?沧山,我怎么办啊?我知道你们家也没办法了,可是,我,我上哪儿去给沧海弄这一两银子去?我只有你了,沧山,娘只有你了,不然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!”韩氏死死的拽着郦沧山的衣裳,神情哀切。
郦芜蘅看到这一幕,不禁想到一个电影中的画面,当妈的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