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同窗或者夫子的抄下来的。
郦芜蘅记得,郦修远长这么大,除了夫子吩咐必须要买的书,他几乎从来没有买过书。
她心里也不禁微微有些酸涩,相对郦沧海,他简直是掉进了福窝窝。
“那二哥,我们今天就给大哥多买几本书。明天我们也下地干活去!”要不是因为他们要来镇上卖菜,今天就跟着关氏他们下地去了。
正巧这时天上开始下着淅沥淅沥的小雨,郦恒安把心一横,大不了自己把这边的钱都给大哥买书。
他们旁边就是庆株镇唯一的一家书斋。
看到郦芜蘅和郦恒安跑进来,老板十分不耐烦的说道:“你们是哪家的小孩?出去出去,这种圣贤之地,你们别进来玷污了我的铺子!”
郦恒安护着郦芜蘅跑进来,他还没来得及问郦芜蘅有没有打湿,就被老板这么说了一句,他气得脸色铁青,“你,你这人怎么说话呢?”
“我怎么说话?你们家大人呢?别一下雨就往我这铺子里钻,你们自己看看,自己看看,我这里卖得是什么?要是给我弄湿了,把你们卖了都赔不起!”
老板指着地上的四个水洼,郦芜蘅他们身上的衣裳微微有些湿润,但是布鞋上都沾了水,从外面跑进来,在干燥的地面印下了四个湿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