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我,你打我啊,我的天啊,我不要活了,我不要活了,挨千刀的玩意儿啊,早知道我当初就该掐死你,也省得我现在心烦了,这日子可怎么过啊……”
韩氏如丧考妣一般的哭声惹得附近的人都醒了过来,更有甚者隔着屋子大吼:“谁啊,大晚上的,不睡觉嚷嚷什么?嚷嚷什么?”
韩氏不敢嚷嚷了,但那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,一个劲的往下掉,郦芜蘅急忙说道:“西康县城晚上吵着大家睡觉的,告到衙门,可是要判刑的!”
韩氏惊吓得捂着嘴巴,郦沧山疲惫的坐在凳子上,“恒安,别打了!”
郦恒安还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,往地上啐了一口,指着郦沧海道:“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的亲弟弟份上,我今天就打死你!你是我爹什么人,我爹的钱该给你花?你算个什么东西?我爹拿命去山上换来的钱,你他娘的拿去逛青楼,我打死你算算轻的,我告诉你,我就算把你打死了,我也不会有事,你不信我们就试试!”
郦沧海吓得一哆嗦,郦芜蘅伸出脖子一看,心中暗暗高兴,郦沧海这次被打得惨了,脸上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的皮肤了,身上的衣裳都被郦恒安扯破了。
郦沧山瞪了他一眼,他急忙走了回来,坐在郦沧山跟前,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蘅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