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还好,在他们家两年,也没有生过什么病,很能干,怎么可能回来不到一年,人就没了?
郦芜蘅四下看了一圈,没有看到关家任何一个人,她随便找了一个人:“关家兄弟几个呢?”
那人不认识郦芜蘅,可是一看旁边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子,想到了什么,她指着后院:“在后院忙着棺材的事情呢,你们去那边找他们吧。”顿了顿,他欲言又止,想说什么,又没说。
郦芜蘅察觉到不对,拉着他,“你应该也姓关吧?按辈分的话,我可以要叫你一声堂舅舅,我想问问,我外公……他们说是什么时候走的吗?是得了什么病还是别的,我们压根没听到这件事,我们刚从省城回来,我娘说今天来看我外公,一进村就听到这样的事情,我们一家人都还蒙在鼓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