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恒安都快被憋不住了,难道郦芜蘅就没看到那中年女人一脸菜色吗?
郦修远心头暗笑,但面上却一本正经:“原来是澹台家,真是有失远迎,有失远迎。我父亲和母亲都忙着,没空。小妹大喜,劳烦你们记得,感激不尽,感激不尽,这位……不如进来喝杯水酒?”
没空?还记得?要不是那个小贱种,谁知道你们这样的土包子?中年女人轻蔑的望着郦修远,堂堂一介举人哪又如何,举人,就是进士,对他们这样的勋贵人家,还不如看门的呢。
“我家夫人好心好意,没想到你们郦家就是如此待客!”那中年女人一甩袖子,显得很生气。
郦芜蘅的脸微微一黑,眼中闪过一抹厌烦:“什么如此待客?难道不想喝酒?既然这样,我们家就不留你了!”
那中年女人大怒,指着郦芜蘅的鼻子:“好啊,好啊,你们郦家有种,竟敢对我澹台家不尊……”
“咦?你这人好生奇怪,我们叫你进来吃酒,你不吃酒,你还凶我们,什么叫做我们有种?你是何人?”
“我是澹台夫人身边的刘妈妈,你敢对我不尊……”
“刘妈妈?那就是个下人了,看来,堂堂神都四大家族之一的澹台家也不过如此,一个下人,就敢对我们指手画脚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