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义很感激郦芜蘅,要知道,她这么一说,无疑在皇帝面前,给他做了一次强有力的证明,他是个好官啊。
“哦?”皇帝似乎在想郦芜蘅的话,“对于今年的收成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还有那些种子,我对这个很好奇。”
郦芜蘅心头一凛,果真如此,不管是还是历史上都喜欢说皇帝多疑,看来,他似乎对自己也很怀疑。
“我家曾是猎户,没有田地,我爹为了我们兄妹几人,上山打猎,好几次死里逃生,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在镇上的杂货铺那里看到了麦子,这种东西,我曾经在一本杂书上见到过,就要了回来,也是运气,第一年我就培育成功。后来我又在山上种了许多菜,因为温泉的原因,菜很不同,赚了第一笔钱之后,我就惦记要给家里买地……”
郦芜蘅的话很朴实,她在陈述,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乡下丫头,眼前的人确实赵国的国君,真正的万万人之上,稍有差错,他就会感觉出来,因此,她没有加过多的修饰,她本身就是一个乡下丫头,这样说才正常。
郦芜蘅将她如何发家致富的事情说了出来,当然,丝毫没有提到自己的奶奶和小叔,她说得最多的就是他们一家的勤劳,顺带提了几次丁贵义,若是丁贵义自持县令的名头,也不会亲自到她家,从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