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氏一听,急忙呸了几声,嘴里还念念道:“小孩胡言乱语,大风吹去,大风吹去!”然后对郦芜蘅说道:“什么重病?净瞎说,孩子他爹,你说蘅儿这么做……没事吧?”
郦沧山犹豫不决,他看了几眼郦芜蘅,“应该,可能没事吧,也不知道这皇上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派太医来看蘅儿,早前干嘛去了?还好我们家有莫老在,要不然,我们上哪儿去找好的大夫?”
郦芜蘅挑眉,暗道,自己这个爹胆子真的很大,竟敢埋怨当今皇上,不给,怕是整个神都也只有自己的爹才会这么想,在他心里,什么皇上不皇上,都不如自己的女儿重要。
不过就像她爹说的那样,她都“病了”这么多天,早不来晚不来,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“娘,那我去准备了,这样,爹,你等下就出去将那太医接进来,不管怎么说,人家都是皇上派来的,我们面子上还要做的。娘,就带着珏儿在屋里,我和爹很快就回来。”
郦芜蘅飞快回到房间,放下,叮嘱了小彩几声,郦沧山出门将太医引了进来。
太医是一个稍显年轻的面孔,郦沧山将他带进来,他给郦芜蘅把了脉之后,随便说了几句,就走了。
他这一走,郦芜蘅去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