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屋子里没有任何照明设备,只有一束细细的光束从左侧斜斜地照射下来。
像是间封闭的牢笼。
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张几乎占了屋子一半面积的大床,实木结构。床铺有些凌乱,上好缎面制成的被面包裹着蓬松柔软的被芯,此时却被随意地团成一个团扔在一边,并不占着床面。
诺大的床面上只有一个人。
这么大的床,他却只缩着身子,堪堪占了床面的一角。
他穿着一袭衣摆极其宽大的长衫,光线昏暗,并不能看清他衣服的颜色。
男子低着头,苍白的发际线下是铺了满床的三千墨條,与手腕和脚腕上釦着的细细的铁链子纠缠在一起。
头颅垂下的弧度正好使他的容貌被挡住,大片的阴影里只能看见他薄唇边微微勾起的弧度。
乍看之间似乎是自嘲,再一看却猛然间变成了冷冷的嘲讽。
他坐在那里,低着头,不发一言,却似是在说……
“……这世上,哪有什么阵法是真能困住我的呢。”
女子盯着屏幕,后退几步,像是被蛊惑了一般,眼神渐渐有些茫然。
她仍涂抹着精致唇膏的嘴动了动,盯着照片中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了这句话。
说完后却是猛得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