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整个舞台最偏僻的角落,然这里的灯光,却是最亮的。
    那里有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人,似乎是个女子。
    她坐在一把古式靠背椅上,面前搁着一张同款式的小桌。
    灯光刚打过去的时候,她正一手撑着下颚,手肘支在小桌上,一头墨发只用碧玉簪子粗粗挽起,剩下大半便随意地披在肩上、背上。
    那样的角度下只能看见她的半张脸,眉眼弧度精致得不可思议。
    女子手里正握着一杆木质笔杆的毛笔,笔尖饱满、满沾墨水,她的面前铺着一张雪白的宣纸,四角用雪玉做的镇纸压着。
    女子却没有马上下笔,而是就这么虚虚地握着毛笔,手腕悬浮于宣纸之上,唇角勾起一个懒散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