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回来,妾身就请人打造成一整套家具,慢功细活,最近才做好的,那是给若瑾的嫁妆。”
她果然是个合格的主母,女儿家嫁妆用的木头是要早早准备的。唐思文赞赏地点头,又想起什么,“不是江府给若瑾有一整套嫁妆吗,里面听说有一套紫檀木的家具?”
陈氏面上挂着温和适宜的笑,心里恨不得把丈夫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构造,“江府是若瑾的外祖家,无论他们给若瑾准备了多少嫁妆,跟咱们也没有关系,唐府该准备的一样都不能少。那黄梨木是一整套,要是少了一张床,用别的凑数,看起来就是七拼八凑,到时候唐府一定会沦为笑柄的,就是若瑾,去了庆国公府也会被人嘲笑。”
她说的有道理。唐思文也不再纠缠,转身走了。
陈氏屈膝送他,轻轻嘀咕一句,“拔步床不都一样,哪个能更舒服,睡得更好?表小姐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,非要那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