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冷静的,无声的,压抑的。
言喻一动都不敢动,她全身都是僵硬的,垂眸盯着陆疏木柔软的头发,眼泪“吧嗒”一下,落在陆疏木的头发上。
她慢慢地伸手,抱住了陆疏木的后脑勺。
苍白的唇,轻轻地动了动:“疏木。”
陆疏木没有回答她,小手紧紧地抱着言喻的腰,他埋头在她的胸怀里,用力得仿佛要将以往遗失的拥抱,都找了回来。
言喻嘴唇颤抖:“疏木。”
陆疏木说:“你别叫我。”
言喻的心脏一凉,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。
陆疏木没再说话了,双手却一点都不肯松懈,紧紧地抱着,言喻也不敢再出声了。
两人不知道抱了有多久,她也不知道自己哭泣了多久。
直到陆衍从床上爬了起来,他撑着床头的杆子,坐直了身体,因为疼,眉间的“川”字深深,薄唇苍白,五官凌厉,轮廓深邃又凛冽。
他漆黑的眼眸里,几乎看不到光,也看不到底。
目光是冷凝的。
言喻心里的酸水一点点往上冒出,慢慢地,形成了一片湖,腐蚀着她的心脏,吞噬着她的理智。
她眼睛都不眨,盯着陆衍的眼睛。
她有很多问题想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