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想了想,才艰难的说道:“抱歉。”
对于普通人来说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,对于阎修来说却极难说出口,不是碍于情面,而是别的什么原因。阎修不去探究,因为他自说这话起,视线便一直紧盯着苏白晓,几乎怕错过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这种表现,可以理解为紧张,而至于为什么紧张,那应该是因为在乎。在乎什么,何种程度的在乎,为什么要在乎,这种深刻的问题阎修当然不会去想,毕竟他连自己在乎某人都不知道。
苏白晓的表情松动了一点。
因为阎修给他道歉了,虽然只说了两个字,语气还算诚恳,这让他的气消了一点,不过他并不打算原谅对方,毕竟谁还不许有点脾气了呢?
其实苏白晓脾气算好的了,他只是觉得阎修总欺负他,自己若每次都像软包子一样,以后指不定要怎样,所以他决定冷却对方一段时间。
虽然上次也冷却过了,效果也不怎么好,不过他已经有经验了,应该不会再复制上一次的失败。
只是舌头很疼,又满嘴都是血腥味,苏白晓憋久了,就觉得有点恶心。
“先把血水吐了。”阎修说。
苏白晓面无表情,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。
“……”阎修知道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