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清楚,咱奶让娘推磨,为的是挫磨她对不?这一切,你都知道是不是?”
寒老三烦躁,有些厌恶这大儿跟自己说话。当下也梗了脖颈,“你个当儿娃的,跟老子吼啥吼,我是你爹,说话音儿还没你大呢。管你娘死活啊,终归是她行事儿不周全,这才招惹你奶要挫磨她。但凡是有点本事的,会行事的,如你五婶儿,四婶儿,二婶儿之类的,谁动辙就被叫去推磨的。”
寒三妞可听不下去了,她嗤笑着瞥着自己家浑不吝的老头,“合着,听爹这样说来,咱娘之所以会推磨,全赖她自己个儿不对喽!你是我娘的男人,你不为她谋划,不护全她,这会儿就只道是我娘的不是,你就这般确定,咱奶挫磨的是正确的?”
看寒老三要发火,三妞儿拽着小五妞和小六都退了几步,但是下巴,却抬的更高了。
“爹,说不好听的,每次咱娘跟奶有了别扭,你啥话也不说就径直站奶身边儿去。娘身体不当好,就算是要挫磨,那也是个旁的法子吧。这么一整,娘还有几天的活头。难不成,爹你还真的想为我们找个后娘来?若真的这样,咱兄妹几个,可不会再管你死活。”
寒老三气炸了,他憋着气儿胀红了脖颈指着寒三妞,“你这个孽障,小小年纪,居然如此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