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器卖唱的啊,不是我说你成枫媳妇儿哟,你这一次办事儿,真让我觉得不靠谱来着。”
陈氏看着院里一直在排练着拉戏的一群老少杂牌军,气的话都快说不利索了。
寒初夏却是老神在在,是以盯着这一群杂牌的鼓乐师,眼神灼灼。
“伯娘,我现在真的好忙,这些人绝对不是白请的,还是那句话,若是赔本了,到时候全算在我身上。我手里面儿有产业,绝对不会让几个嫂子弟媳的跟我打水漂儿。”
看她只忙活着交待怎么拉乐器,怎么看谱儿,陈氏气鼓鼓离开。回转身来和儿媳妇儿们说起来,后者也有些不确定了。
虽然早前她们也觉得寒初夏做事儿还算是有成算的。
可如今瞅着越来越不象样儿,且,还越发离谱后,这自信心也就跟着减弱了不少。
“美容所,还会有唱歌的?我看着吧,这就是一出拿着我们的钱,纯粹胡闹来着,这样的生意,我不做了。”
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寒初夏的决断,还有行事风则的。
这不,与杜家大嫂子交好的一位好友,就因为看见寒初夏这样行事风评后,直接提出要退出。
寒初夏到是二话不说,径直管人借钱把方姓媳妇儿的二百两入股资金退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