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受伤了,头上缠着绷带,脚上打着石膏。
潘姨扶着她躺上了床,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温声问她,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
林语晴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潘姨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,还温着,林语晴捧在手上,感受着杯子的温度。能感受得到温度,说明她还活着,只是身体已经不是她了的。
此时,从门外进来一名贵妇人,也就是苏以晗的母亲,柳美芝。
她脸色不好,女儿出了车祸,丈夫因为听到女儿出车祸的消息心脏病发,也在住院,就在隔壁的病房。这几天她两边照料,也没好好休息,脸上没上妆,显得憔悴了许多。
她刚从隔壁看完了丈夫过来。
“身上的伤还疼吗?”柳美芝柔声问。
林语晴摇了摇头,“不疼了。”
“疼的话一定要说。”
“恩恩。”
随即,柳美芝想到什么,拧着眉回头问潘姨,“潘姨,慕瑾他去哪了,以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他连边都没拢。”
潘姨回道:“夫人,我今天给少爷打了电话,今天是那个林小姐出殡的日子,他过去处理了。”
林小姐指的就是她吧。
林语晴手上一抖,杯子里的水洒了点出来,一小滩水迹快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