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笑了笑:“可能是她喝得多了,不胜酒力吧。”
这一句不胜酒力,却是会叫人脑补出甚多事情来得。尤其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,喝了那么多酒偏生还走在外头,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就罢了,竟然还是叫外男给抱着进来的,这是想不叫人多想都难。
锦绣在外面同秦湘容说了一会儿话,便回头朝着禅房那边走去。
只是,这灵源寺的禅房都长的一个样儿,还真是叫人分辨不出哪儿跟哪儿的。
锦绣恍惚记得,云溪应该是睡在这一间的?
推开门走进去,倒是瞧见屋子里的床榻上躺着人,但远远瞧着身形好似又不太像是云溪。她皱眉走近了瞧了一眼,居然是景沐暃!
这要是被人看到她跟他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屋子里,倒是要顺了云溪的意了。
几乎是一瞬间,在她看清床上躺着的是谁之后,立马拔腿就往外头跑。只是这时候,分明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,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她。
在她转身还没有跑掉的时候,便被一只滚烫的手给拉住了。
接着被他顺势一带,锦绣整个人都跌入一个滚烫的坚硬如烙铁一般的胸膛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