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是自杀,而是他杀。
这分明就是要掩藏什么一般,甚至还有蛛丝马迹牵扯上了这宁王和景王,这下可是更加乱了。
宁王猛地抬起头来,目光并非朝着高座之上的皇帝看去,而是看向了边上淡然站着的淮王皇晟樊,眼里带了阴沉。
景沐暃皱着眉,低垂着眉眼,无人知道此刻的景王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“臣知罪!”
突然,这样一字一句清晰的话从宁王的口中沉沉地说出,这让大殿之上的众人都是一怔。
只是这些人之中,不包括皇帝,不包括景王,更不会包括淮王皇晟樊。
景沐暃猛地皱眉抬眼看向宁王,发现宁王的手攥的极紧,周身带着极大的隐忍,似乎是下一刻就会爆发,可是偏偏还是尽力地显出恭敬和顺从。
目光掠过皇晟樊,景沐暃没有错过皇晟樊唇边慢慢勾起的弧度,而高座之上的皇帝显得有些晦暗莫知。
“既然如今,朕必须纪律分明,宁王皇景梧办事失察,更是有负朕之重托,即日暂歇在家,一应的军务罢除,交出兵符吧!”
此话一出,武官那是众人好像被惊雷打中,瞪大了双眼,只是看着宁王,几乎都屏住了呼吸,他们不知道宁王接下来会如何?
是要这样答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