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分明带着极为挑衅口吻的话,让皇晟樊眼里的阴鹜越发的浓重了几分,只是口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,那一份怒气也不过是在幽深的眼中极快的游走之后,转瞬就很好的掩饰过去:“你明明知道,这样也不能让你消气,又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声,手上用力,那被拦住的手就从皇晟樊的手中挣脱了出来,转而平静地转身,将放身后桌上放置的面纱斗笠取来,不在去看刚才的场景。
“还不快退下!”皇晟樊对着那此刻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得笔直的男子,低喝出声。
男子身形一僵,眼眸微垂,掩去眼里的屈辱,毕竟,身为淮王最为亲信的属下,他从来没有在主子的面前被一个女人掌掴,这于他根本就是奇耻大辱,可是,他没有完成主子交托的任务,这罪他必须受。
“是!”男子恭敬一声,却仍旧可以看出军人的气节,倏地转身离开。
脚步声渐渐都没有了任何的声音,可见人已经走出了很远,或者已经离开了这一方的院落。
女子却不慌不忙地将手里的斗笠为自己戴好,拢了拢那纱巾,确认无碍之后,女子才重新转过身来,透过那朦胧的纱巾,看向了仍旧神色阴沉的皇晟樊,倒是带了几分冷笑道:“淮王爷,如今事情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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