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嘴“啊”,却只有呼呼喝喝的呼吸声,锦绣大喊大叫,迎来的却是满室的孤寂。
锦绣满心着急,终于在桌子上看见了一方铜镜,锦绣飞扑上去,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到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锦绣视而不见,满眼都是眼前铜镜的女子上,只见她:眉如青山之黛,眼含碧波之清水,脸颊红透如海棠春色,好一个绝世清丽妙人儿。只是她额头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,纤细的脖颈上也是,手腕、手背,脚踝等视线可及之处都布满了长长短短的划伤印痕。
锦绣摸着这张对于她来说过于陌生的美丽脸蛋,心想:“我是谁,这里是哪里,我是从哪里来的,身上的伤口是哪里来的”一个个疑问走马灯般闪过锦绣的脑海。
还有最后深深的植根于记忆力里的只有那一声声的“念念。”
念念,念念……
为何这么熟悉,可有那么陌生呢……
杯子落地的响动还是引来了一个人。
珠帘挑起的嘈嘈切切的声音让锦绣回头看去。一个看起来年方二十的年轻男子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。两人对视良久,男子放下手边的水盆,淡淡的说道:“你已经醒了。”语气平淡到好像两人在商量今天是什么天气一样稀松平常。
锦绣用手比划了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