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的一声开了,有两班皂角衙役手持杀威棒快速的奔将出来,带着江员外和温玉泽他们带上了公堂。
县老爷早已收拾齐整,坐在桌案后面,一敲惊堂木,说道:“何人鸣冤?”
江员外扑通一声跪下,眼泪竟也流了下来,说道:“青天大老爷啊,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。我要告温玉泽骗婚!”
县老爷说道:“哦,你可与本官细细说来。”
江员外说道:“青天大老爷啊,我本是庄户出身,只有一女,年方二八,为着小女能够有个好归宿,在家门前搭了一个绣楼,抛绣球招亲,这温玉泽也在接绣球的队伍里,没想到,他竟伙同一女子,抢了我家小女的绣球,我本让温玉泽这厮履行约定,他竟推拒,有损我家小女闺誉,如此这般,我家小女还如何做的了人?”
县官大怒,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“大胆!在我治下竟然还有如此目无法度之人,来人啊,带被告上堂。”
皂角衙役将被绳子串成一串的温玉泽和锦绣提上堂来。
县官指着温玉泽和锦绣对这江员外问道:“可是这两个人犯?”
江员外一叠声的说道是是是。
县官对着温玉泽说道:“堂下何人,见着本官,报上名来。”
说罢,又一拍惊堂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