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清场。
    景沐暃又唤道:“念念。”说着,忍不住相思之苦,紧紧的把锦绣拥在怀里,用实际行动,体温来感知锦绣的存在。这个真的是她,不是幻觉,也不是梦。感觉有可能是假的,但是体温总是真的。
    景沐暃越抱越紧,恨不能将锦绣融入到骨血里,这样,他们便从此成为一体,永不分离。锦绣不舒服的想要逃离,双手推拒着他结实的胸膛,但是经过阿兰这一系列变故,锦绣的体力早已告罄,怎么能跟大荣国的战神相比?景沐暃的怀抱如铜墙铁壁一般,锦绣动不得分毫。
    景沐暃察觉出怀里小人儿的抗拒,肌肤相亲稍微缓解了他对锦绣的思念,于是他稍稍放松了对锦绣的钳制,将怀里人的容貌用眼睛再细细刻画一遍。
    锦绣挣脱了一阵还是挣脱不开,不由得有些羞恼,见无法与这个野蛮人交流,于是,用手指在他手心里写道:“公子,你是何人?”
    景沐暃浑身一震,不由得松开了她。
    锦绣抓住之笔,飞快的写道:“你可是认识我?我只记得有人曾经叫我念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