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要有的。
锦绣也是这般认为,行了一个礼,便想告罪离开。却不想被温玉泽抓住了袖子,就听得温玉泽说道:“江小姐请自便,我与念念说句话就好。”
江锦筝脸上的血色霎时退的一干二净,鲜艳如蔷薇花瓣的嘴唇悉数惨白。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。
温玉泽视而不见,将锦绣拉到他的书房里对锦绣说道:“念念,我想知道你急着想让我成亲的理由。”
锦绣这才觉得有些对不起温玉泽。算起来,实在是锦绣亏欠温玉泽良多。她不知因何原因掉落悬崖,是温玉泽将她救了回来,她失去了记忆和声音,也不知道家在何处,更是温玉泽不计任何得失收留于她。如今,温玉泽与江锦筝之间的是是非非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,容不得他人置喙,更何况,念念只是温玉泽的病人,温玉泽却是念念的救命恩人。
锦绣写道:“温公子,是我逾矩了。我不该插手你与江小姐之间的事情。”
温玉泽还没等锦绣写完,便知锦绣误会了,想要解释却也无从解释的起,只好说道:“念念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锦绣眨了眨眼睛。
温玉泽急红了眼睛说道:“念念,我不娶江锦筝的原因你不知道吗,今日在县衙,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