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说起过,说是阿柔的父亲是个秀才,又开了私塾,做的教书先生,虽然经过奔波劳累之苦,颜色憔悴,但是不至于双手双脚指节粗大,像是干惯了农活、重活的人。”
    “阿柔怎么说?”
    “据说是家道中落之后,她的父亲为了糊口做了几天工所致。”
    江员外说道:“倒也合情合理。”
    护院低头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老爷,还有一件事,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讲。”
    江员外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现在还有什么能够隐瞒的吗?说!”
    护院告罪,说道:“是属下的错了。那日,阿柔还有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,她进庙之后,显然是避着庙里的和尚走的,匆匆忙忙,收敛骸骨的时候,面上却少有悲痛之色,只有焦急,恨不能我们的动作再快点。”
    江员外点头道:“确实有些蹊跷。”又想了想说道:“你去劳力市场去挑几个家世清白的可靠的精壮汉子到府上来,最重要的是家室清白,我有其他的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