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隐秘,却不想我会知晓此事吧?还是说,你想等我与温玉泽成亲当日,凤冠霞帔加身,与温玉泽成亲吗?我怎会让你如此!”
锦绣细细将事情推敲了一遍,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所在,不答江锦筝,反问道:“是否是阿柔与你说的这些?”
江锦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:“是又如何,难道你还想杀她灭口不成?”显然承认了此时便是阿柔所为。
锦绣只得耐下性子说道:“这都是阿柔那贼人一手编造的谎言,我与温公子之间清清白白,皇天后土皆可作证,捕风捉影的事情,姐姐又怎会深信不疑?做出这许多错事来。”
江锦筝说道:“我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。绣娘不是我杀的,与我何干?仅仅这些,如何治得了我的罪责?”
县老爷一拍惊堂木,喊道:“大胆江氏锦筝!到了公堂之上,仍是牙尖嘴利,好个厉害,要是不给你些颜色看看,你便不知道这衙门的门口到底是朝向哪边!”
锦绣赶紧上前一步,行了个万福礼,说道:“且慢。大人,江小姐是此案的唯一知情人,只有她知晓当日案发的详细情形,还请大人稍安勿躁。”
江锦筝看着锦绣的背影,阿柔说过的话在脑海里一一浮现:“我的小姐哎,坏人哪里是明明白白写在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