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的大门,缓缓的向下滑去。
屋内尚未安歇的锦绣和映雪听到了大门的声音,连忙长着蜡烛到大门地方查看。
锦绣看了一眼映雪,映雪之意,大声喊道:“是谁在门外面?”
皇晟樊用手拍了拍大门,弱弱的说道:“是我。”
映雪无声的看向锦绣,用口型说道:“是主子!”
锦绣摇了摇头,指了指自己卧房的方向。映雪隔着门,说道:“主子,这么晚了,可是有什么事情么?小姐已然歇息下了。”
皇晟樊声音突然清明,说道:“锦绣,我知道你在。”
一句短短的话却让锦绣制住了脚步,也不搭腔,且听皇晟樊在门外说些什么。
皇晟樊继续说道:“明日你便启程了,有些话说不得说不定这一辈子都说不了了。”
听到皇晟樊说到这里,锦绣便知他喝多了,便出声说道:“天黑露重,还请皇公子好生回去将养,切莫落下了病根。”声音清冷如月光。
皇晟樊苦笑道:“莫不是连酒后的真心话你都听不得了吗?”
话已至此,说多了可真的便是撕破了脸皮。锦绣只好站在原地听皇晟樊说道:“念念,你对我避而不见许是又厌弃我了吧。如果说你丧失记忆便是你的再一次重生,那我们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