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让夜楚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目的,便说道:“锦绣,这段路不会太平,你一路上一定要跟着我。”
夜楚的话不像是空穴来风,更像是自己已然感知到了什么,锦绣笑着说道:“难道六皇子殿下还在担忧在南夜国的安全吗?”
深深的看了一眼锦绣,夜楚更想念那个以往叫着自己呆子的灵透少女,嘴角溢出一阵苦笑,说道:“最近父皇病重,南夜国几股势力蠢蠢欲动,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锦绣见状,也不好再说什么,安静的吃饭。夜楚和锦绣两位都是皇室贵胄,吃饭礼仪毫无挑剔,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,进退有度。碗筷不相交,声音少的可怜,不免寂寥了些。不多时,两个人便吃过了早饭。
梅林居外早已停了一辆马车在外面,只见阿三站在马车旁边,也许是怕锦绣和夜楚多想,阿三请国安之后,便说道:“主子夙夜未眠,今早唤来大夫瞧了瞧,说是偶感风寒。”是因为什么得的风寒,阿三没有说,但是阿三便觉得这位六皇子殿下早就知道了些什么。
如例行公事一般,锦绣问道:“皇公子的病症可是有什么要紧?可否需要郑大夫前来就诊?”
阿三看了锦绣一眼,没有关心,只有询问普通人的淡然,便锤头说道:“正是郑大夫出的诊,主子喝了一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