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随身带着。”说罢,便将藏在怀里的纸条递给了夜弘。夜弘展开纸条,细细的读了一遍,果然与夜楚所说的别无二致,说道:“你刚刚说,那个歹徒受伤了?这个你是从何得知?”
“府衙门里门外有两道血迹,一个呈喷洒装,一个呈点滴状。我猜想,一道是为了引开我们追查的视线,歹徒所做的股部迷阵的话,那一条比较少的,呈现点滴状的血迹便是歹徒本身流出的血了。”
“你分析的倒是有道理。”夜弘难得点头赞成,说道:“还有吗?”
夜楚老老实实的摇头说道:“没有了。”
“没有了,怎么会没有了呢?”夜弘正要点头,却听到夜楚说道没有下文了,暗暗摇头叹息,说道,“古人说的对,百无一用是书生,你可以做将军,可以当王爷,非得当什么文弱书生,真是。”
夜楚不服气的说道:“书生?书生怎么了?五哥所学的所有道理那些不是从夫子那里学来的?”
“我的小祖宗,我错了不成吗,斤斤计较干什么?”夜弘也很无奈。
夜楚说道:“五哥,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。”
“有有有。你最有道理行了吧。”
夜楚这才满意的点头颔首。
夜弘说道:“等等,我刚才说的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