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:“刚刚那人是谁?”围观群众说:“你是外来的吧,他是咱苏州知府的师爷的二弟。”“既然如此,那知府不知道手下胡作非为吗?”围观的嗤笑一声:“我的爷,这块是他的地盘,知府老爷最大,天高皇帝远,就是知府老爷指使的。每个小摊每个月都得孝敬知府,不交就是这个下场。”“那知府叫什么名字?”“冯志远。得了,我也不和您多说了”围观的小哥也散了。
颜若书吩咐护卫拿来二十两银子,交给老板,“老板,这钱你先拿去再置办置办餐具,度过眼下这个难关再说。”老板氤氲的雾气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,化成眼泪在眼里打转,双手颤抖着接过,突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,“在下李庆,承蒙夫人相救,日后有机会定效犬马之劳!”说完又开始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。景梧踱来,拉起老板,问:“这知府如此,为何没有人反应到都城?”“恩公有所不知,知府曾是当朝戚太保的门生,一朝发达,与京官太保沆瀣一气,也是个有人的,盘根错节之下,根本无人敢去都城告状。尤其是前两年,有个人,好像是南边的铁匠,因为不服,去都城告状,状还没告上,人先被押送回来,关进大牢,打了个半死,再也没人敢想这样件事了。”
景梧狠狠的拍了下桌子,“总以为我朝歌舞升平,